「她個嚴謹到讓人髮指的女人；她的程式碼可以說是滴水不漏，除非有原始碼，不然根本找不到漏洞。」
「有原始碼才可以……也就是說還是有漏洞了？」
龍吉點頭：「可是她的程式碼複雜到一整個不行，核心程式可能只有十萬行，這十萬行裡頭，有一半都是假的。
「放假的程式碼也就算了，但保護核心程式的保護程式多達上百萬行；還有保護程式的保護程式，以及保護保護保護程式的保護程式……你還好嗎？」
別再說了，我頭都暈了。
「我曾經試圖鑽過那個女人的系統，放了三十個蠕蟲，用量子電腦鑽了三個月，當我想起來的時候，不但沒辦法鑽到核心系統，三十隻蠕蟲全都在原地打轉。
「就好像走在一個沒有地圖的迷宮裡，一路上都是陷阱、魔物什麼的。
「你以為走到中心了，突然一個魔像出現在面前；辛辛苦苦打倒了魔像，以為這是最終魔王了，但是沒想到確實死路一條，得到的只是狗頭人木棒一根。」
「魔像怎麼會掉落狗頭人的木棒？」
「她的個性就是那樣，個性扭曲到就像是想打了十幾個結的麻花繩。
「她會告訴你這只是障眼法，但是你能來到這裡，也算是不容易，所以就給你一點完全不搭嘎的獎勵，像是帝國王族什麼時候吃點心，帝國王族又鬧出什麼八卦的等等這種無關痛癢的消息，要你下回再來。」
這人的性格聽起來蠻扭曲的……
「但是認識你之後，我發覺那女人還挺可愛的。」
……
好，不深究，不然主題又要跑偏了。
龍吉、奧莉克萊和惡魔AB四人研究著反應爐建造時的影像。
我把亞里斯龜放在桌上，讓他們四人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，可以詢問亞里斯龜。
現在，我要看看那些男性到底在底層幹些什麼。
@
有傳送門就是有這個好處，從輪機室到底層只需要五分鐘的時間。
之前雖然也可以，但是得以時速六十公里的速度奔跑，現在只是用走的。
在底層，在場幾乎有五十人，惡魔和天使參半。
除了他們以外，還有地龍厄德（青黛幫他取的名字）以及風龍維納妲（無瑕取的名字）。
我從道具箱裡拿出擴音器（章氏科技研發公司出品）吼道：「你們在這裡做什麼？」
天使和惡魔全都看著我。
旁邊還有一堆從海底打撈起來的貨物，以及幾具魔物的屍體。
看來，他們的流程應該是：
維納妲幫他們施展風魔法，讓他們可以在水下活動；厄德則是在貨物上施加反重力魔法，讓他們可以很輕鬆的打撈貨物。
「我不是說今天是休假日嗎？打撈這種事情，兩天後在做也可以啊！」
一個天使舉手：「這不是工作。」
一個惡魔舉手：「我們在游泳。」
另一個天使舉手：「順便潛水。」
另一個惡魔舉手：「在水底遇到魔物，打敗他們是很正常的吧？」
又是另一個天使：「看到地下有寶物，打撈起來也是很正常的吧？」
——聽你在那邊唱國歌！
他們是不知道什麼叫作休假嗎？
休假，不是應該待在家裡，和妻子過著沒羞沒臊的時間？再不然就是陪孩子玩耍也好啊？
「記得報加班或是補休。」
又又一個天使舉手：「我們是被趕出來的。」
又又一個惡魔舉手：「指揮官應該去看看廚房，那邊比我們這裡更像戰場。」
——我等下會過去的。
對了……
「小孩沒人看嗎？」
又又又一個天使舉手：「他們都在體育館，旭女士和本多女士照顧他們。」
……
我有種很不好的感覺。
我來到魔物的遺骸那邊，這些遺骸看來還很新鮮；我收到我的道具箱裡，等下去廚房的時候拿給八千代。
貨物的話，看來保存的還好，似乎上頭有保存魔法，就算過了上萬年，鐵箱一點生鏽的痕跡都沒有。
西蒙來到我的身邊：「我們只能撈起這些，但沒有辦法打開看裡頭的東西。」
我搖頭：「沒關係，我會想辦法的。」
我回頭看著西蒙：「你們真的幫了我一個很大的忙。謝謝。」
西蒙看到我對他們鞠躬，西蒙皺起了眉頭。
「您不需要和我們道謝；身為一國的國王，口頭表達謝意就很足夠了。身段放得太低，會讓人看不起的。」
「問題是，我不是國王啊。」
西蒙搖頭：「只有腦袋充血的笨蛋才會自立為王；真正的王者，是人們願意攀上他的背，在不知不覺，也在不得已的情況當中成為了王。
「您為了我們做了那麼多，只要你開口，就算前面是一條死路，我們也會在那條死路上挖出一條路來。」
我苦笑的說道：「你這不是表達忠誠，而是給我壓力啊。」
西蒙：「很遺憾的，這是您必須承受的壓力。」
「我什麼都沒做啊？」
西蒙搖頭：「你收留了我們，也收留了我們的孩子，這就是最大的恩惠。」
西蒙一舉手，所有的天使和惡魔全都站了起來，立正站好。
「就算您認為您做的是一件微不足道，舉手之勞的事情，或是被魔王和天使長要求的事情，但對我們來說，見到孩子的那一刻，我們每個人都決定您是我們的王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，我是自討苦吃，拿石頭砸自己腳囉？」
「說句冒犯的話：是的。」西蒙笑道：「除非您昨天什麼都不做。」
我嘆了一口氣：「答應我一件事。」
「請下令。」
「我叫你們跑，你們就給我跑，不要輕易去死啊。」
西蒙微微的鞠躬，他身後的天使惡魔也一同鞠躬。
「謹遵聖旨。」
@
廚房真的像戰場一樣。
八千代：「那邊的，準備調味。」
「是的，主廚。」
「那條魚怎麼回事？生得可以游泳了！這種東西能吃嗎？」
「是的，主廚。」
同樣是八千代：「動作快一點！不然趕不上午餐。」
「是的，主廚。」
「妳們是什麼？」
「什麼都不懂的新手！」
「笨蛋三明治！」
「不要給我做出不能吃的東西！不然給我滾出去。」
「是的，主廚。」
八千代是怎麼了？地獄廚師身上了嗎？
「八千代小姐？」
八千代露出笑容可掬的表情看著我：「是的，主人。」
——反差太大了！
「底層那邊打到了不少魔物，都是大型的魔物，還有空間可以放嗎？」
「沒問題，冰箱的技能在塞滿古神之後，技能就進化了，現在的空間足足有三倍大。」
嗯，應該沒問題。
話說回來了，技能還能升級喔？
不，在這之前，應該問的是：為什麼八千代能學會技能？
我用空間袋裝了那些大型魔物，然後把袋子交給八千代。
廚房和其他地方不同，我實在沒辦法說『今天是休假，妳們幹嘛這麼忙？』
廚房，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，每天都會發生三次到四次慘烈戰爭的戰場。
「還好吧？」
「新手實在不能要求太多；我還在篩選可用的人。目前刀工只能交給九之一，烹調還得看午餐的狀況。不過我這邊還好，夕暮那邊簡直就像是蟹工船。」
……
「確定名單之後和我說，我會調整廚房班特別的待遇。」
八千代回頭吼著：「妳們聽到了嗎？最好給我每個人都通過！不然全都給我滾出去！」
「是的，主廚。」
呃……
妳們加油吧。
地獄主廚上身的八千代，連我都不太敢惹。
@
我本來想先去體育場的，但是聽到八千代說了夕暮這邊的情形，我有點好奇。
不，不是好奇，而是有種更不好的預感。
夕暮在我們登上星辰號的時候，她特地跟我要了一個不小的區塊，她跟我說她要做一個成衣加工區。
我來到成衣加工區之後，我有點傻眼。
大約一個台北市那麼大的區塊，只有一個一百坪大的屋子有人，其他的全空在哪裡。
我來到了那個屋子，二十五個天使和惡魔坐在那邊踩著縫紉機。
「夕暮小姐？這是怎麼回事？」
夕暮變回了阿剌克涅的樣子，她的手腳快速的縫製著衣服，回頭看著我笑道：「沒什麼，因為新來的需要衣物，五百件大人的衣服，五百件小孩的衣服。」
「成衣可以用買的，不急於一時吧？還有，今天不是休假日嗎？」
「我本來是想自己做，是他們自己過來的。」
「外面那些空地妳打算做什麼？」
「主要是為了種植可以作為衣物的棉花，麻草以及放牧牛羊等可以作為皮革和毛料；我還想養一些巨兔。」
巨兔啊……好懷念的一種魔物。
基本上是兔子，大的跟卡車一樣，食肉的。
「還有我想要規劃一個倉庫，像是魔物的骨頭、皮革和魔石。這些都可以做成武器或是防具。」
聽起來很不錯。
「不過目前沒有人手，等到所有人的家居服都做好之後，我還得去研究古神的素材。」
……
「古神的皮革，骨頭，毛髮雖然差了一點，但一點都不輸給龍鱗。」
嗯，古神們，你們最好不要過來。
——剝皮拆骨之後，還會被做成美食。
我看著那些天使惡魔，他們的臉上似乎很疲憊。
「我說你們啊，能不能休息一下？我不是要你們來做這種苦工的。」
我面前的惡魔看著我：「這邊還算輕鬆，最少通風很好，指揮官可以去看看後面，那邊和地獄沒甚麼兩樣。」
我回頭看著夕暮：「地獄？」
「桂在後面弄了個鍛爐，說要打鐵。我這邊的金屬部件都是他們做的。」
我看著好幾箱鈕扣，下巴差點沒掉下來。
「桂在那邊做了多久？」
「從早上到現在。」
「記得要休息。」
我急忙地趕去夕暮說的地方。
那是一間煉鐵廠，我看到那個煉鐵廠，我覺得我是不是有幻覺了。
我們到這邊才五天，桂是什麼時候做出來的？
我走進煉鐵廠之後，我才知道什麼叫作『地獄』。
熱死了。
我拿出溫度計，室溫高達六十度。
在這邊的六個都是惡魔族，三個兄貴和三個姊貴。
他們正在把看來很熱的金屬汁倒到模具裡：還有人在一邊打磨著什麼東西。
我在後頭找到了桂。
她穿著長袖和長褲的工作服，正在把一把長劍拿去淬火。
「桂？」
桂回頭看著我，摘下了護目鏡。
「老公！」
桂把工具放在一邊的桌子上，開心的走了過來。
她在我面前停了下來，猶豫了很久，還是退了一步。
「妳是怎麼蓋出這個的？」
「不是桂，是奧莉蓋的，奧莉說她那邊也會用到，所以蓋了；有鍛爐，桂想要做一點武器和防具。」
我指著那些惡魔族：「他們……」
「他們問桂可以做什麼，桂不知道，就讓出空間給他們了。」
雖然桂是個很有鍛造天份，又有鍛造神加護的女孩，但是她不知道該怎麼教人。
一個惡魔來到我身邊：「桂女士不擅長溝通，不過她願意指導我們一些基礎的東西，桂女士知道我們還是新手，所以把這些小東西交給我們製作。」
惡魔拿了一本書給我。
我快速的看完了這本手冊，從該怎麼挑選金屬，該如何熔煉，製作模具來量產基本的金屬器具。
我看著桂：「妳寫的？」
桂點頭。
「桂不聰明，只能寫下來，畫下來。」
桂一直都是很沉默的一個女孩，我自認為我並沒有忽視她，但看到她成長了那麼多，我還是很感動。
——想當初，她還是個超級自卑的女孩。
我本想抱起桂，但她拒絕了。
「桂身上很髒，也流了很多汗……老公？」
我還是抱起了她，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。
「老公……不要這樣……會弄髒你的衣服……」
兄貴和姊貴們在一邊吹著口哨。
「好害羞……」
桂把臉埋在我的肩膀。
我回頭看著那些惡魔：「我沒有要求你們這麼作，所以，你們把今天工作的時數記錄下來，記得要報加班或是補休。」
一個姊貴說道：「我們只是來這邊學習的……」
「教育訓練也是工作的一部份。」
@
如果放著桂不管，她會一整天都泡在鍛爐，所以我把她帶了出來。
桂說要去洗澡，我就讓她先去澡堂；然後我一個人來到了體育館。
這邊可沒有小孩的歡笑聲；反而充斥著吆喝聲。
忠姬帶著一百個孩子們練習拳法。
我來到旭的身邊：「可以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？」
旭：「天使和惡魔的混血，因為兩種力量的互斥，會讓他們和人類一樣虛弱。
「剛才他們看到我們和你的對戰，似乎激起了一個孩子想要變強的想法。
「忠姬本來只教一個兩個，然後就變成一群，最後全來了。
「俺們先天上體能就比一般到人類強上很多，所以實在沒辦法教他們什麼；不過忠姬雖然有成長，但還比較接近人類，她又有帶兵訓練的經驗，所以就讓她教了。」
「妳呢？」
「她會講解招式的時候，我就是陪她展示的對手。」
一套拳法打完之後，忠姬舉手喊停。
「武學除了鍛鍊自己的肉體，觀摩他人的對戰也是很重要的。」
忠姬看著我：「想不想看看指揮官認真和我對打？」
為什麼把我拉下水？
一個孩子舉手：「指揮官很強嗎？」
——幹得好！
忠姬：「我沒贏過他就是了。」
旭：「我們必須要二十二個人全上才能打贏他；目前只有我的兩個阿姨才是他的對手。」
一個孩子睜大了眼看著我：「指揮官能夠打贏龍？」
「元素龍的話，基本上不可能。」
——打贏老婆有什麼好處？
「如果是假龍或亞龍的話……我沒試過，或許沒有問題。」
旭：「我去抓一隻來怎樣？」
「請不要這麼作。」
忠姬看著我：「大家有沒有興趣看看指揮官認真起來的樣子？」
一百雙眼睛看著我，期待我的表演……
——關掉『拇指』和『食指』的話，應該沒有問題吧。
我來到忠姬面前。
「請指教。」
忠姬回了禮。
「終於可以看到你的真面目了。」
抱歉，我還是會手下留情的。
@
一個鐘頭之後，我和忠姬打的不相上下。
不過現在忠姬和先前比較好了一點，體能和續航力變長了。
才幾天的時間，她就成長了那麼多，真不愧是武學天才。
「怎樣？我有進步吧？」
「確實。」
「不過，你還是留了一手，對吧？」
——打在妳身，痛在我心啊！
「可以結束了嗎？再打下去，旁邊的紅龍會忍不住出手的。」
「旭姊，請妳不要出手。」
「現在俺還可以忍得住，要是有人插一腳的話，俺不保證喔。」
旭的臉上帶著猙獰的微笑，嘴裡還噴出了火花。
還有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後過來的冰龍，她的呼吸都已經結成霜了。
「妳們怎麼都這麼好鬥？」
我躲開了忠姬的鐵拳，一個鐵杉靠將她震退了一步。
白霜：「閒著沒事幹？」
旭：「除了打架，俺大多都在吃飯睡覺。」
桂：「老公，你的身體還好嗎？是不是生病了？不然怎麼感覺老公好像變弱了？」
旭：「老公不是生病，是他自己把自己的能力給封印了。」
真不愧是旭，一眼就看出來了。
「現在他的實力比在和我們比式的時候，力量和敏捷都被封印了八成。」
「為什麼？」
「因為他在害怕。」
一個小孩問道：「指揮官也有會害怕的事情？」
白霜笑著點頭：「他當然會害怕的事情。老公他他出手太重，打傷了他的愛妻。」
一個鐵拳停在我的面前。
「欸？」忠姬看著我：「包括我？」
妳在說什麼傻話啊？
「是啊，不然呢？」
「不是因為你那個什麼『不打女人』的大男人主義？」
「我從沒說我不打女人；我只是不打沒意義的架。」
忠姬的臉都紅了起來。
然後跑掉了。
不知道是誰說過的……
『妳認為幾歲的女人才稱得上是少女呢？』
四十歲的少女也是少女啊。
@
午餐的時候，我和妻子們在最大的那張桌子一起吃飯。
厄德和維納妲以及三百個有翼族（天使惡魔什麼的，有點麻煩，反正他們的孩子也有翅膀，所以我決定把他們歸類在有翼族）則是在其他的餐桌用餐。
我看著芙莉安娜：「妳怎麼在這桌？」
「不要再意，不要在意。」
白貓沙利葉也佔了一個位子。
「妳又怎麼在這裡？」
白貓優雅地吃著餐盤的食物，沒有理會我。
如果其他的妻子們不介意的話，我也沒有什麼好反對的。
……
我是指同桌吃飯這件事。
——可是我說真的，我真的不需要更多的妻子。
艾莉娜：「政治婚姻很常出現在王族的家族裡。」
「亞瑟王也是嗎？」
艾莉娜愣了一會兒：「他是例外。」
「什麼樣的例外？」
「要不是遇到你，我家老頭有種不打算把我嫁出去的傾向；我的妹妹們也是。」
冬梅偏著頭：「這麼說來，父王也沒幫我婚配給什麼青年的。倒是我娘，她說想要娶我，就得先和她打一場，沒有斷手斷腳就算合格。」
和關薇妮打？
——別說斷手斷腳了，一個不小心小命都沒了。
我能讓她認輸，還是因為我投機取巧才能險勝的。
「之前我娘從王國回來之後，很開心的對我說，我終於可以嫁出去了。」
冬梅笑了起來：「現在想起來，當時娘應該說的就是章叔你吧。」
——好害羞……
「不是，想要娶妳們兩個公主，難度不亞於輝夜姬開出來的三個考驗啊！」
忠姬：「輝夜姬？誰啊？」
「就是從竹子裡出生的女孩，長大後有三個貴族想和她求婚，以拾缽冒充佛缽之石作皇子，以玉偽造玉樹枝之車持皇子，偽火鼠裘與安倍右大臣，龍首之玉與大伴大納言，欲取燕子安貝之石上中納言，還和天皇談了一場戀愛之後回到月亮上去了。」
「沒聽過。」
也對，之前她還大字不認識一個。
「倒是有個從桃子出生的女孩的故事。」
桃太郎？
「不是桃太郎，是桃子公主。」
忠姬說了桃子公主的故事。
大意是一對老夫婦在河邊撿到了一個很大的桃子，破開之後，裡頭有個女孩；然後這對老夫婦撫養了這的女孩，稱她為桃子姬。
桃子姬完全沒有女孩的樣子，要不就是四處惹是生非，要不就是和村裡的男孩打架，讓兩夫婦一直很頭痛。
桃子姬長大之後，雖然貌美如花，但行事風格依舊大膽。
某天，正好遇到皇太子要選妃，她百般不願意的參加了。
皇太子開出了五個條件，刺繡，烹飪，舞蹈，吟詩以及繪畫，桃子姬一個都沒達標準；但是她和軍隊的士兵，和軍官打成一片。
皇太子看到桃子姬的那一刻，腦袋就像是被什麼打到，說要立桃子姬為妃。
桃子姬不太想當王妃，想出了很多理由拒絕皇太子，也做出了很多很不雅的事情，像是和王都的混混打架，賭博，拼酒等等。
但是皇太子竟然看出桃子姬是在演戲，桃子姬急忙之下就說：『我本來是天上仙女，因為犯了錯所以才到凡間；期限已到，我該回到天庭去了。』
皇太子當然不相信，說什麼也要送她離去。
時間到了，桃子姬沒有回到天庭，不得不坦承自己不想成為王妃。
最後皇太子用『以桃子姬的武勇，足以保護皇太子的安危。』說服了所有人，納為妃子。
「可喜可賀啊！」
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？
說是桃太郎的話，那猴子，雉雞和狗呢？鬼又跑哪去了？
說是輝夜姬的話，感覺就像是一場鬧劇、喜劇。
「嗯……」
算了，不重要。
「這樣說來，妳們並沒有遭遇到政治婚姻的可能性啊。」
奧莉克萊：「我啊。」
喔，我忘了還有妳和芽衣。
「結果呢？」
「你知道我以前的樣子吧？在成為長老矮人之前。」
「嗯。」
「老爹很努力的幫我介紹，最後都是：『對不起，我對小孩沒興趣。』」
呃……
芽衣：「我爸也曾經試著幫我和幾個青年撮合，但是被我媽回絕了。」
「為什麼？」
「不知道；不過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離家出走的。」
……
這和政治婚姻沒有關係啊？
政治婚姻是為了要結合夫妻雙方的利益才達成的協議，這其中一點都沒有感情的要素。
妻子們說的例子，怎麼聽起來都不像是政治婚姻。
克萊蒂亞：「幹嘛？」
「沒幹嘛啊！」
「不然你看著我和龍吉幹嘛？」
天地良心啊！芽衣坐在龍吉旁邊，龍吉坐在克萊蒂亞旁邊，我坐在長邊的中央，就正對著克萊蒂亞。
一個眼神飄過去也很正常吧？
我身後的歐麗托說道：「星辰四大魔女沒有人敢接近；兩位上校一開口就會被認回絕。」
我說那魔女是怎麼回事？
「根據傳言，超過百歲未婚的女性，會成為魔法師；超過千年就會成為魔女；討厭她們的人都會私底下稱呼她們是『魔女』。」
賽璮和歐麗托：「「所以我們非常尊敬指揮官。」」
「這是抄襲好嗎？」
賽璮：「這是用相同概念的致敬。」
我無言以對。
所以說，在座各位都沒有遇到政治婚姻的可能性。
這時，西蒙舉手。
「要說到政治婚姻，魔王大人的後宮很多。」
什麼意思？
「因為魔族是多民族的群體，為了安撫各方族群的穩定，魔王會接納各種族群族長的女兒或兒子。」
聽起來很合理，但實際上呢？
「不過，每當魔王巡視魔界之後，都會多出一個到兩個妃子。」
——那是她自己沒節操好嗎？
我真不知道和這些異世界人討論政治婚姻有什麼意義……
好，不管怎麼說，來者是客。
芙莉安娜也好，沙利葉也好，她們都是我的客人。
什麼妻子側室的，去他媽的！不要給我發現妳們給我爬到我的床上。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