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第六天早上）
純種的惡魔族和天使族他們的差異很大。不過，我倒覺得還蠻像的。
男性都是高大威武，女性也都是嫵媚動人。
頂多就是惡魔族都頭上多了個角；羽翼一個是黑的，一個是白的。
差異比較大的，就是他們的生活方式。
惡魔的個性比較懶，而且自由奔放。
所以他們從很久以前就開始做一些可以讓自己很輕鬆的事情。
所以，在科技上，惡魔族們比較先進。
然而天使族則是比較自律而且忠貞，不會顯露出自己的感情。
他們比較喜歡唱詩，喜歡將草藥做成薰香，或是從事裁縫之類的事情。
剛剛我和西蒙以及艾娜聊了一會兒，他們各自說明了自己種族上的差異。
為了管理上的便利，我讓他們兩擔任天使與惡魔的管理者。
以後有什麼問題，我會直接和他們兩個人說，他們兩人直接和我回報。
如果希望換人做做看，請他們自己選出代表來。
@
喔，對了，沙利葉還留在這裡。
我和妻子們的晨間練手結束，用完早餐之後，沙利葉就坐在控制室的搖椅上，像個未老先衰的天使一樣。
「阿加雷斯都已經回去，妳賴在這裡做什麼？」
「我現在不想動。」
「什麼叫作不想動。」
「因為我不想動。」
……
「妳不是很怕我？我以為妳恨不得馬上離開我的視線。」
沙利葉瞪了我一眼。
「好吧，和你說實話；我本來打算在和布麗姬敘舊之後就離開了，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，天國不讓我進去。」
「法術失靈了？」
「不是，為了測試，我跑去亞特提斯，本來是想去那邊去嚇嚇有翼族，沒想到只有你家的管家在，其他早就用各種理由跑了。
「簡單來說，就是傳送通道開了，但是我進不去；我問了看門的，他們說我的資格不符，在了解出了什麼問題之前，我那都不能去。」
這時，手機震動了起來。
是拉斐爾傳來的。
『聖者，卡洛（沙利葉的真名）就交給你照顧了？』
蛤？
我撥了電話過去，然後開擴音。
『您好，聖者。』
「這麼巧？我在和沙利葉說這件事的時候，你就傳簡訊給我？」
『娜娜可以看，為什麼我不能看？』
好，偷窺現行犯；而且毫無悔意，同時知法犯法，罪加一等。
——不要讓我見到你，不然我會拔光你翅膀上的毛。
「你發那個簡訊是什麼意思？」
『字面上的意思。』
「你最好把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；不然你最好祈禱我不會跑到你那邊去。」
『呃……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
『一方面，是您的身邊大多都是魔族；這樣對天使們的心理衛生不是很好。
『所以我很認真的思考了一陣子，我覺得有必要讓一位熾天使留在你的身邊，他們會比較安心一點。』
我看著沙利葉，她似乎很不高興。
『另一方面，沙利葉都老大不小了，到現在還沒有個對象；他的父母都很擔心他那天會變成沒人要的剩女。』
「蛤？」
沙利葉吼了起來：「你有種再說一次？」
『啊！卡洛，妳聽到了？』
「我開了擴音。」
『……』
『欸嘿！（眨眼吐舌）』
「欸嘿是什麼啦！」
沙利葉對著手機嘰哩咕嚕的說了一大堆。
這時，HID（抬頭顯示器）跳出了對話框：『要自動翻譯天使語嗎？是，否。』
是，麻煩翻譯一下。
「嗶～～嗶嗶嗶嗶嗶嗶嗶～～嗶～～～～」
喂，百科全書，你說這叫做翻譯嗎？
『低俗的粗話不翻譯比較好。』
……
『百科？你是不是進化了？以前你不會和我對話的。』
『……』
沒有回應，就像是對著全套百科全書說話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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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利葉罵了五分鐘。
「呼呼呼……」
沙利葉不是不想罵下去，只是她覺得有點喘。
『妳年紀都不小了，在這邊又找不到對象，聖者又需要一位……呃……可以管理有翼族的人手。』
『嗶嗶嗶』
——百科，你是不是真心不希望我聽到天使族的垃圾話？
『什麼時候妳變得那麼粗魯了？爸爸好傷心啊～～』
呃……啊？
「你們是親子啊？」
『我沒說嗎？』
「沒有。」
『……』
『欸嘿！』
——你是在欸嘿什麼啊！
沙利葉回頭瞪著我：「說！你對男人有興趣嗎？」
我搖頭。
沙利葉身上突然發出耀眼的光芒。
『對了，女兒，不要企圖改變性別，不然的話……』
光芒消失後，沙利葉的身影消失了，地上只剩下一件衣服。
「會怎樣？」
『在沙利葉下來的時候，我悄悄的給她下了詛咒，只要她改變性別，就會變成你最喜歡的模樣。』
從那堆衣服之中，鑽出了一隻白色的貓。
然後那隻白貓炸毛了，對著我的手機不斷的哈氣。
『放心，這是有時效性的。不過，下一次就是永久了。喔，對了，我勸妳不要使用天使的力量，詛咒也會發動的。』
「我問個問題：你確定你和沙利葉是親子嗎？」
『嗯……算是。』
「說清楚。」
『這說來話長了……』
「那就長話短說。」
基本上，天使和天使之間是沒有生殖或繁衍的能力，就是兩人看對眼了，在天父祝福下，他們才會有下一代。
除非是和異種族婚配，才有可能以妊娠的方式生下小孩。
更簡單的方式來說，就是天使和天使之間是無性生殖；和異種族是有性生殖。
『附帶一提，惡魔族那邊的狀況是一樣的；畢竟娜娜的祖先叫做路西法，是被我們放逐的天使。』
那麼什麼遠古魅魔什麼的是怎麼回事？
『我不知道，那要問娜娜。』
因為在這樣特殊繁衍法則來看，理論上沙利葉是他和某個天使在祝福之下產生的。
『我比較特別，因為我算是怪胎，不管是家族還是天使族裡，我都是很奇怪的存在，所以我當了幾百年的單身狗之後，我開悟了。
『既然沒然願意和我婚配，那我自己和我自己婚配不就好了？
『我以為這是一種很亂來的想法，但是我才一動念，卡洛就突然出現在我面前了。所以，我算是她的父親，也是她的母親。』
我看著變成貓的沙利葉：「妳知道這件事嗎？」
沙利葉點頭。
「哪有父母對自己的孩子這麼狠的？」
『絕症就是要下重手，不然治不好的。』
——聽你在胡扯。
「你知道我不需要多一個妻子吧？」
『大人物有的時候不能拒絕政治婚姻。』
沙利葉聽不下去了，從我身上跳了下去，然後離開了控制室。
我切斷了擴音。
「你真的想當小丑嗎？」
『什麼意思。』
「沙利葉離開了，我做了隔音結界。說點實話來聽吧。」
『……真的瞞不過聖者您的法眼。』
基本上，天使族內部很不平靜。
想要替米迦勒報仇的人不在少數，對於惡魔族的歧視和仇恨也從來沒消彌過，甚至還有人想要和原初之龍硬槓。
拉斐爾很努力的維持天界的平衡，九個熾天使之中，主戰的三個，主和派的三個，中立的三個。
之前一直達成一種恐怖的平衡。
然而在我把米迦勒的翅膀剁了之後，主戰派就少了一個。
這不但沒有造成主戰派的退縮，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們的怒意。
拉斐爾為了要平衡內部的騷動，就把自己的女兒沙利葉派了下來，美其名是為了要監控被放逐的人犯。
『事實上，哪有父母會願意讓自己的孩子去死？就像娜娜說的，在你的身邊，是全宇宙最安全的地方。
『先不說原初之龍，元素龍以及那些就連幾千年以前的老鼠冤都會報復的女神族；光是聖者您就讓我們這些熾天使都會嚇到站不穩。』
「等等，女神……我覺得還好啊。」
『聖者您有所不知，不只女神們，要不是父神的勸阻，就連母神都對我們不怎麼有善意。
『還記得米迦勒發現魔王族在人界的事嗎？母神曾經說過：「如果他們不聽話的話，滅了也沒差。」
『那時父神沒有理會我們，不是因為他打算放棄我們，而是他很努力的勸阻他的夫人不要動不動就滅了一個種族。
『要不是您出手，阻止了米迦勒的惡行，這才讓母神打消了滅掉我們的念頭。不然說不定我們真的會被滅掉……呵呵呵……』
「你們怎麼這麼不得人緣啊。」
『自大，自傲造成的後果。就算被人揍了，還認為是別人的錯。』
拉斐爾嘆了一口氣：『除非主戰派真的醒悟，了解他們的想法已經過時了，不然可能再過幾百年，整個宇宙只剩下有翼族了。』
……
「我會幫你照顧好沙利葉。」
『謝謝你，聖者大人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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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，現在要解決的就是能源問題。
人不吃飽就不會有動力，探索艦也是。
我來到了輪機室，奧莉克萊、龍吉和兩個惡魔族圍在一起討論些什麼。
……
「不對，我不是說今天是休假日嗎？」
龍吉和奧莉克萊看著我。
奧莉克萊：「是啊。」
「妳們在這幹嘛？」
龍吉：「休息啊。」
惡魔A：「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種反應爐，我實在等不到兩天後了。」
惡魔B點頭。
「記得報補休或是加班。」我拉了一張椅子：「有結論嗎？」
龍吉：「我和奧莉已經知道問題在哪，但現在的困境有兩個：第一個就是材料……」
「我會想辦法。要不就是打撈，撈起來能用就用，不能用的話，就想辦法畫出藍圖，給我尺寸和材質，我來打造就好。」
奧莉克萊：「很大一圈噯！」
「我不覺得有什麼困難的。」
惡魔A低聲的問著龍吉：「尊……指揮官都是這樣的嗎？把很困難的事情說的很簡單？」
龍吉笑了起來。
——我聽到了喔
「另一個呢？」
龍吉：「因為維修人員不爽別人來維修，所以沒有任維修的技術手冊；就算我們有材料，能夠拆解，但不保證能組裝回去。」
「代達魯士能幫忙嗎？」
「伯父和爹爹幫不上什麼忙。因為維修組的對我們這些行動組的很反感。
「爹是有私底下幫我問了一下，但新來的維修組的主任總監的回答是：把船開回來我們來修，死外行不要給我動任何一顆螺絲釘。」
「歐麗托？」
桌面上投影出歐麗托的樣子：『是的，指揮官。』
「你能不能查到維修紀錄？」
『很遺憾的，星辰號第一次出航，就發生了意外，所以沒有任何維修紀錄。』
「建造紀錄也沒有？」
『有，但是被刪除了；依照刪除的權限紀錄，刪除人是馬西姆少校。』
「誰？」
『前任維修部主任總監。』
「我可以揍他嗎？」
『很遺憾，不行。他的老師是亞伯拉罕博士，而且是很狂熱的信徒。』
「和那個變態教授有甚麼關係？」
『……您知道果汁機嗎？』
好了，我知道了。
『賽璮的資料庫裡有這麼一句：我真搞不懂人類，明明界面不對還要硬來……』
「夠了，我知道了。」
『不過請指揮官放心。』
「這又關我什麼事了？」
『改造後的歐麗托，會參考賽璮以及八千代的界……』
「好了，謝謝你的訊息，你可以去忙了。」
『不客氣。』
那兩個惡魔族竊竊私語些什麼。
「不要太在意歐麗托說了什麼，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。」
惡魔B說道：「指揮官，你對拉米亞有興趣嗎？聽說，您曾經對拉米亞有興趣……」
「誰告訴你們的？」
「魔王。」
「以前或許有，現在我的妻子很多，不需要。」
惡魔A一副很扼腕的表情：「可惡，要是當年藥學我多學一點，現在就可以幫得上指揮官了。」
惡魔B：「妳老公不是藥學專家？」
惡魔A：「我問過了，他說天使族的藥學比不上紅龍的藥學；更何況這邊還有醫藥女神坐鎮。」
「那我們的藥學怎麼可能幫得上忙？」
「妳沒修過藥學吧？」
「沒有。」
「我們的藥學裡，只有『強身健體』和『增加魅力』這兩個能超越天使族。因為我們有魅魔族的協助。」
「妳說的是哪個標榜著『先求不傷身體，再追求效果』的藥廠嗎？」
惡魔A點頭：「光靠這兩種藥劑，他們就賺到爛了。」
我們剛剛在說什麼？不是要應該是怎麼維修反應爐的嗎？
算了，今天是休假日，不跟他們計較了。
「指揮官，如果您有需要的話……」
「你的好意我心領了；我不需要。」
兩個女性惡魔族瞪大著雙眼看著我。
「二十四個妻子……」
「不需要依賴藥物……」
「「真不愧是指揮官。」」
我們能不能回到反應爐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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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來到了圖書館，找到了芙莉安娜。
「妳為什麼會在這邊？」
芙莉安娜指著艾莉娜。
「妳又為什麼會在這裡？今天不是休假日嗎？」
艾莉娜：「是啊，我們沒有在工作啊。」
露娜抱了一堆書走了過來，我連忙接過了那些書本。
「妳怎麼會在這裡？」
「在圖書館不是只能看書嗎？」
我看著桌上的書，有『哥布林都學得會的禮儀』『史萊姆都能學會的數學』『歐克能學會通用語』
「我是說過教育很重要，但沒必要休假日做這些吧？還有，妳們兩個是孕婦，現在應該是休息的時候。」
這時，兩個天使族一同抱著一堆書來到了我們這桌。
「指揮官您好」x2
「妳們在做什麼？」
天使A：「閱讀。」
天使B：「熟悉人界文化以及地理。」
「為什麼？」
兩個天使互看了一眼
「求知慾。」x2
我嘆了一口氣：「記得要報加班和補休。」
「我們沒有在工作啊。」
「自主學習很好，但是這算是工作的一部分。真要放鬆的話，後面那些才是放鬆的東西。」
我指著的那幾十個被塞滿了的五層書櫃，大多都是青風塞進來的；全都是一堆輕小說。
——她說那些是『傳教用』的，所以可以放在圖書館供人翻閱。
天使A：「指揮官應該到底層去看看。」
天使B：「不管是天使還是惡魔，男性幾乎都在那裡了。」
我不是黑心主管啊～～
我看著芙莉安娜：「芙莉安娜，妳有繞過歐麗托，取得星辰號的最高權限吧的辦法？」
「是有，但是為什麼你不去問龍吉？」
「妳是正規手段，龍吉是鑽進去的。」
芙莉安娜坐了下來，在桌上的電腦打了幾個字。
這時，銀幕上顯示：『您好，芙莉安娜上校。』
芙莉安娜在鍵盤上打著：『現在的艦長已經正式移交給章衍恩中校。』
『確認中……上層系統已經確認職務交接；章衍恩指揮官您好，這裡是星辰號底層系統，亞里斯。』
「你看得到我，也聽得到我？」
『是的。』
——亞里斯似乎也可以用監視系統看到我。
這時，圖書館的門突然打開了，歐麗托和賽璮走了進來。
賽璮：「我就知道帝國一定留了一個後門！」
『重新掃描……系統中有一個不明區塊。』
我從道具箱裡拿出了一個仿生素體，外型是一隻烏龜。
「亞里斯，你能將系統複製一份到這的仿生獸嗎？」
沉默了許久，烏龜型的仿生獸用著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：『您好，指揮官。』
「你是什麼樣的存在？」
『帝國皇家科技研究院研發出的輔助人工智能，亞里斯。』
「製作者是誰？」
『高級研究員伊娃女士。』
「主要負責什麼任務？」
『系統底層和上層系統的溝通，以及訊息的傳遞。』
「為什麼亞伯拉罕博士沒有察覺到你的存在？」
『因為他以為我是只是中介層的一個函式庫，而不是一個智能系統；不過這樣也好，因為我不喜歡那個博士，所以我一直偽裝成一個函式庫。』
「為什麼？」
亞里斯回頭看著賽璮和歐麗托，然後回頭看著我：『只是單純的不喜歡聯邦人而已，和上層系統一點關係都沒有。』
亞里斯沉默了一會兒：『我一點都沒有憐憫她們被創造出來的目的，真的（笑）。』
賽璮一副很不爽的樣子，而沒有面孔的歐麗托只能雙手叉腰表達自己的情緒。
「你知道？」
『是的。』
「目的是什麼？」
亞里斯看著我，過了很久，亞里斯說道：『指揮官，你不會想知道的；雖然您已經猜到了。』
——是啊，我很後悔我猜到那是為了什麼……
「好，垃圾話就不說了，你有反應爐的維修紀錄或是建造的紀錄嗎？」
『雖然有人刪除了上層系統（笑）的資料庫，但我全都備份在我的資料庫裡。』
「為什麼？」
『因為伊娃女士是一個很嚴謹的女士，要求所有的資料都必須備份起來。
『附帶一提，原本應該在帝國內部也有備份一份，但是在帝國售出星辰號之後，無法存取帝國的資料庫。』
亞里斯看著歐麗托：『請求上層系統（笑）開放資料庫的權限。』
「你不是最高權限嗎？」
『這是前任艦長的誤解。基本上，我的權限只有底層訊息的傳遞，無法存取或是修改上層系統……更正，歐麗托女士的權限；所以，歐麗托女士，請您放下您手上的榔頭好嗎？』
歐麗托：「我已經開放了一個空的資料庫的權限給你，註冊後你就可以使用了。」
亞里斯看著賽璮：「賽璮女士，妳是很完美的一個人工智能；只能說幸好博士已經過世，接手的女士重新檢視過你的原始碼；所以我說真的，妳可以放下手中的扳手嗎？」
我看著歐麗托：「砸了這隻烏龜也沒用，烏龜的人格系統是複製過來的，本體還在妳無法入侵的地方。」
『報告指揮官，我很滿意這個外部機體，所以我不希望歐麗托或是賽璮女士砸了。
「所以，賽璮女士和歐麗托女士，妳們可以不要寫蠕蟲程式來駭侵我的系統嗎？雖然不痛不癢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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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前往輪機室的路上。
這隻烏龜……不是，亞里斯如果是一個人的話，應該是個穿著管家服，戴著小圓眼鏡，一頭金髮的帥哥，他的專長是面無表情諷刺他看不順眼的人。
『指揮官，請准許發言。』
「准許。」
『為什麼您不做人型的機體？』
我嘆了一口氣：「我覺得我的本質和亞伯拉罕沒什麼差別，做著做著就會讓男性長出胸部來，然後直接做成女性的機體；唯一的差別是我會節制，所以我很抗拒製作人型機體。」
亞里斯看了我很久：『其實您不需要這麼誠實……』
「這是我屈指可數的優點。」
鞋貓……不是，米克斯跳到了我的肩膀。
基本上我沒限制他的行蹤，做出來後我就讓米克斯在艦內四處跑。
「主人又做了一個新的仿生獸？」
我稍微敘述了剛才的事情。
「喔～～我以為我失寵了。」
「是你不知道跑哪去了。」
「因為我開始懷疑我的存在了，主人你根本不需要翻譯官。」
「把你做出來，不是給我自己用的，而是沒有辦法翻譯的人用的。你怎麼跑來找我了？」
「艾莉娜女士幫我做的窩被一隻白貓霸佔了，我沒有攻擊的方式，我只好來找主人了。」
「你的窩？」
「是的，就放在艾莉娜女士的房間裡。」
我說沙利葉跑哪去了，原來跑到艾莉娜的房間裡了。
所以我掉頭來到了艾莉娜的房間裡，找到了窩在貓窩的沙利葉貓。
「沙利葉？」
白貓看到我，對我哈氣。
「如果是米克斯的話還好，他是仿生獸。如果是真貓的話，妳會被抓去絕育喔。」
沙利葉貓不再對我哈氣，然後跳到我的頭頂上。
喔，更正一下，她不是用跳的，而是從背上長出翅膀，飛到我的頭頂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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