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有個問題，就是：芙莉安娜能做些甚麼？
如果是我的老婆，我還可以說『不要去工作好嗎？我養妳就好了。』
但芙莉安娜不是。
雖然名義上是人質，但對我來說只是個吃白食的累贅。
克萊蒂亞：「把她收到後宮不就好了？」
「妳是說真的還是假的？」
「如果我說的是真的呢？」
「我會在當妳再開我玩笑。」
「如果我不是開玩笑呢？」
……
「我說啊～～妳第一天認識我？」
「她有什麼不好？長得不好看？」
「也還好。」
「聲音不好聽？」
「聽悅耳的。」
「身材不好？」
「和妳比起來差了一點，不過也只有那麼一點。」
「那你還在那邊嫌什麼？」
「不是說嫌棄……而是每天都被二十三個美女包圍著，再怎麼好看的女人，我也都麻痺了。」
我摸著把我的腿當枕頭的希娜：「我的身邊有獸娘，有女神，有龍，有哥雷姆，精靈矮人妖精魅魔哥布林，還有阿拉涅克，就連魔王都有，我幹嘛去看別的女人？吃飽撐著嗎？」
圍在我身邊的妻子們，臉上都帶著一抹紅暈。
青黛：「你就這張嘴會說。」
「不說妳們怎麼知道我很愛妳們？難道妳們誰會讀心術？」
奧莉克萊：「讀心術沒有，不過自白劑我這邊很多；要不要喝兩口試試？不過不保證你會有什麼後果就是了。」
矮人火酒？她還有啊？
「把那個東西收起來。」
那個最好永遠都不要拿出來。
真是的……
照顧芙莉安娜這件事可是神諭，換成別人可是會誠惶誠恐的接受這個任務。
——但我只覺得這很麻煩就是了。
如果真的要好好照顧她，那就延伸了另外一個問題：如果哪天有人跑過來暗殺……
「如果是擔心被暗殺的話……」龍吉：「這點夫君完全沒有擔心的必要。」
「為什麼？」
克萊蒂亞看著我：「根本不需要青黛和無瑕出面，在聯邦裡沒有人敢得罪我們。
「我們一家在聯邦可是出了名的，誰敢動我們保護的人，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。」
「原來妳們是名門望族啊？」
希波克：「歷史悠久。」
靖姑：「淵遠流長。」
龍吉：「惡名昭彰。」
克萊蒂亞、希波克和靖姑一同看著龍吉。
龍吉：「聯邦對我們的評價是：『為了達成目的而不擇手段；為了達成手段而忘了目的』。」
克萊蒂亞：「不要說得妳不是我們家族的一份子；全家族就妳做的最過分。」
「我沒說我不是，我還覺得很自豪；不是我們不擇手段，而是如果真要照著規章辦法條例法律去搞，沒個十年八年絕對無法搞定。
「而且，我們可不是吃素的；誰敢上門找碴，我們會直接滅了他們；順便滅了來找碴的人的一家子。」
「不違法？」
「看情形。」
「什麼意思？」
「只要不被發現就不會有事。」
……
「舉例來說？」
「芙莉安娜就是最好的例子；光是她在這裡就違反了上百條星際法律；不過，違反歸違反，不代表不能做。
「這裡是聯邦的邊境，我問過爹爹了，只要在聯邦的監視之下，聯邦不會限制她的行蹤；
「而她是自己來的，所以我們可以當作沒看到；就算被抓包了，只要說我們是在海上打撈到她，我們不知道她的身份，還以為她是哪裡來的村姑。」
「妳知道律師是什麼職業嗎？」
「不知道；那是什麼？」
我笑了起來：「拿著法律當盾牌的詐欺師。」
忠姬雙手抱著胸，點頭：「不被發現就代表不曾發生。嗯，我懂了。」
我對著忠姬說道：「我不吭聲不代表沒發現。」
妻子們接二連三的迴避我的視線。
「你們可以在我不在的時候討論我的事情嗎？」
芙莉安娜穿著很樸素的家居服，坐在一個角落裡。
我讓夕暮幫芙莉安娜做了一些家居服；不然她老穿著那套超華麗的洋裝，我看了也難受。
該說她是受過禮儀教育還是她的本性，她的背脊挺的直直的，椅子也只坐三分之一。
「這樣不是很好？什麼話都可以開誠佈公的說出來；省得有人說我們排擠妳。」
芙莉安娜指著賽璮：「她把我拉過來的。」芙莉安娜皺著眉頭：「還有，這裡算得上是艦橋嗎？怎麼看來像是客廳或是起居室？」
「這裡不是軍艦，所以輕鬆點沒關係。」
芙莉安娜看著坐在搖椅上的四個女神：「妳們好歹也是聯邦的貴族，為什麼一點優雅的儀態都沒有？」
「這裡是邊境。」克萊蒂亞：「不是不可以，而是不想。」
希波克：「搖椅這種東西，堪稱宇宙中最重要的發明。」
靖姑：「如果可以，我希望能一直坐在搖椅上，如果一定要加個期限，我希望那是永遠。」
芙莉安娜看著龍吉：「最年長的妳，一點都沒有自覺嗎？好歹拿出點表率啊！」
龍吉：「年長又怎樣？不能頹廢嗎？」
「等等！」
五個女神看著我。
「我以為克萊蒂亞是長女……」
克萊蒂亞點頭：「是啊。」
「最年長？」
克萊蒂亞：「我確實是長女；但不代表是家族中最年長的。」
我看著看來不過二十出頭的龍吉。
……
算了，不要深究。
「夫君……」龍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：「想說什麼不說出來的話，很容易造成夫妻之間的失和喔。」
「敢問龍吉夫人，請問夫人您今年貴庚？」
——是妳要我問的。
「你覺得我幾歲呢？」
我就說嘛！她根本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的。
「青黛夫人，」我看著青黛：「您呢？」
「本尊還是分身？」
「妳自己決定。」
青黛笑了笑：「呵呵……可以用『億』來當作單位了。」
無瑕：「我比青黛年輕十秒鐘。」
所以我說，不要去問我妻子的年齡；最年長的有上億歲，最年輕的不到兩歲。
所以時間和年齡在我們這裡是沒有意義的。
我看著芙莉安娜：「放輕鬆點，這裡不是軍隊，也不是王宮；
「這裡姑且還算是我家；來者是客，雖然寒酸了一點，但我會盡可能做到賓主盡歡。」
芙莉安娜一副不太願意接受的樣子。
我沉思了一會兒：「芙莉安娜，想暗殺妳的大都是什麼樣的人？」
「不知道。」
「總有嫌疑犯吧？」
「我換個方式說：嫌犯太多了；別說聯邦了，帝國國內也有人不希望我活著。」
「為什麼？」
艾莉娜說道：「不要問為什麼，不被人盯上，我都不敢說自己是王族了。」
我看著艾莉娜：「妳怎麼這麼清楚？」
艾莉娜苦笑著：「我經驗豐富啊。」
冬梅：「身為王族，或多或少都會踩到某些人的底線，拿走某些既得利益者的餡餅。
「檯面上他們不敢亂來，檯面下的小動作可是花招百出。」
我看回芙莉安娜：「所以，妳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暗殺妳？」
芙莉安娜點頭。
——先做好準備吧。
芙莉安娜：「對了，有件事必須和你提醒一下。」
「什麼事？」
「古神不怎麼喜歡帝國。」
克萊蒂亞點頭：「古神襲擊帝國遠比襲擊聯邦來得多，我們一直不知道為什麼。」
芙莉安娜：「因為我們有獵捕古神的技術；很久以前，古神是我們國家的主食；曾經濫捕到差點滅絕，所以他們非常痛恨帝國人。」
芙莉安娜看了一眼青黛和無瑕：「這也是我們帝國和原初之龍會起爭端的原因。」
「你知道的。」無瑕舔了舔嘴唇，笑道：「古神很美味。」
啊這……我不否認。
「所以，我不保證當古神知道我在這裡，他們不會襲擊我。」
青黛雙眼發亮：「我還很期待他們過來咧。」
八千代：「我希望尤格多來一點，尤格幾乎沒有不能吃的部位。」
……
古神不要過來啊～～會被吃掉的啊～～
芙莉安娜說道：「我既然退位了，請您把我當成一般的女性看待；如果有我能幫得上忙的事情，請衍恩先生儘管開口。」
「我就是沒想到才會煩惱；請問妳會什麼？」
「身為普魯士帝國的前女王……」
「嗯？」
「什麼都不會是很正常的。」
……
那妳還有臉說『有什麼幫得上忙的地方儘管開口』？
克萊蒂亞：「就跟你說了，把她收到後宮裡就好了，最少多了個女人可以抱。」
「我當妳在開玩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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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一定要陪著我到我的房間嗎？」
「我一定得陪著妳到妳的房間。」
「為什麼？」
——為什麼？我有二十三個理由。
「不為什麼；另外，等妳回到妳的房間之後，我會上鎖。這並不是監禁，半個鐘頭之後就會解鎖。」
「為什麼？」
「為了宇宙的安定，世界的和平，和我個人心靈上的平靜。」
「其實你是想和我培養感情，對吧？」
「主要就不是和妳培養感情。」
芙莉安娜皺著眉頭：「和我培養感情不好嗎？」
「我可以把妳當成朋友，但是我認為男女之間沒有純粹的友誼；所以我們還是保持一點距離比較好。」
「你到底在想什麼？」
——我在想，明天早上，我『不要』看到妳全裸的趴在我身邊。
「什麼都沒有。」
到了芙莉安娜的房間，我幫她開了門：「請進。」
芙莉安娜站在門邊，沒有要進去的意思。
「你對帝國的人有成見嗎？」
「沒有。」
「那這個距離感是為何而來？」
我笑了笑，沒有回答。
「妳是擔心克萊蒂亞還是龍吉會吃醋？」
「她們不會吃醋的。」
「這麼確定。」
說真的，我的妻子們真的都不會爭風吃醋；如果她們會的話，宮鬥的戲碼我可以看到飽。
但這幾個月下來，我沒看過她們爭風吃醋過；就算有，她們也掩飾得很好。
至於為什麼？我不知道。
爭風吃醋是女人的天職，刻印在DNA裡的本能，她們能相處，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。
芙莉安娜笑了笑，走進了房裏：「其實，我決定成為人質的時候，我已經有了被當成階下囚的心理準備；所以不管你怎麼對我，我都不會有怨言的。」
「只要妳不要做些很奇怪的事情，妳就是我的客人。」
「我希望你把我當成比客人還要好一點的關係。」
「沒把妳當成瘟神就很不錯了。」
說完，我退了一步，讓門自動關上。
「我說啊……妳們都得排班和我度過晚上了，為什麼妳們認為我會想要別的女人？」
我感應到我身邊有三個妻子跟在我的身後。
九之一出現在我的左側：「少主，『色慾』會被你淨化不是沒有原因的；因為真的會受不了。」
芽衣出現在我的右側：「就算是排班能夠有喘息的機會，但是值班的時候，身體真的會受不了。」
露娜攀在我的背後：「理論上魅魔是不可能吃飽的；但現在別說是吃飽了，根本就是吃撐了；所以我現在非常擔心我的體重。」
一個是自稱是『愛玩女孩』；一個一直說希望能夠『一週十次』的色精靈；一個是以精氣為食的始祖魅魔。
她們三個都這麼說了，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反應。
芽衣：「再加上值班的人數會因為懷有身孕而減少，所以還沒懷孕的人負擔會很重。」
露娜：「所以妳們兩個希望有十個月不能排班？」
芽衣和九之一都別過我和露娜的視線。
「也不是這麼說啦……」
「雖然負擔很重，但是也不是說不需要值班。」
露娜：「最好妳們不要懷孕。」
龍族是卵生，所以才可以繼續值班；希娜、夏綠蒂、克萊蒂亞和露娜，都已經被我排除在值班表了。
九之一低著頭：「該做的都很努力在做，懷孕也是遲早的事……」
芽衣咬著唇：「一週十次和懷孕……好難抉擇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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芙莉安娜的問題可以暫時放在一邊；現在先解決的星辰號的自動防禦系統。
只要距離星辰號一百公里，射程外的距離就不會受到攻擊。
但我覺得這很不合理。
為什麼星辰號會攻擊原本是艦橋的利亞號？理論上應該透過通訊連結，或是加密的通訊就可以順利連結的。
我調閱著利亞號和星辰號的藍圖，試著找出問題的所在。
芙莉安娜來到了艦橋。
「早啊。」
芙莉安娜：「你都這麼早起嗎？」
都已經八點了，還算早嗎？
「你在這裡做什麼？」
我把星辰號的照片傳到螢幕上。
昨晚我已經和克萊蒂亞和龍吉確認過了，那已經不是什麼機密了。
「那是什麼？」
「據說是風暴級探索艦，星辰號。」
「聯邦的船？」
「嗯。」
「讓我看到好嗎？」
「克萊蒂亞說沒問題；至於理由她沒說。」
「說不定我會把星辰號的機密傳回帝國喔。」
「會這麼說的人就不會做。」
芙莉安娜看著星辰號的遺骸：「現在出了什麼問題？」
「星辰號會自動攻擊我們。」
「不合理啊！主系統都在這裡了，就連能源系統也在這裡，那只是一艘頗大的遺骸而已……啊……呃……沒事。」
「如果妳不想被丟到海裡，被打撈起來之後，在被踹下去的話，請妳有話直說。」
「你知不知道什麼叫作憐香惜玉？」
「我覺得這個世界的女人沒有這麼脆弱；更何況妳是女神。」
我和芙莉安娜對看了很久，芙莉安娜嘆了一口氣。
「雷達的操控權借我一下。」
「知道怎麼操作嗎？」
芙莉安娜坐在雷達手的座位上，十指飛快的打著鍵盤。
「克萊蒂亞會讓我接觸星辰號的內部，是因為星辰號和利亞號原本是帝國的戰艦，聯邦當年花了不少錢買來的。」
「買來的？」
「嗯。因為我爺爺蠢到想和原初之龍一較高下，害得帝國差一點就在一瞬間消失在宇宙的歷史當中。
「不過就算活下來也很辛苦；畢竟過度消耗國力去做這種有勇無謀的事情，導致民怨四起。」
「沒人起義討伐王族嗎？」
「沒有。因為爺爺很賊，在第一時間退位；把所有的爛攤子推給了父親。
「父親為了維持國內局勢安定，廢除了貴族制度，成立了議會；把國家的權力交給人民選出來的首相。
「但是就算這樣，人民也不願意納稅，導致很多公共事務沒有辦法推行；首相又動不動把問題推給王族。
「在這樣的環境之下，父王把包括星辰號在內，王族所有的財產，全都賣給了聯邦，這才讓國內勉強撐了幾年，也讓當時的首相對王家不再有怨言，安安分分的做的卸任。」
「後來呢？」
「後來啊……過了幾百年之後，人民要求王族收回一些權力。」
「為什麼？」
「王族雖然爛，但是比起工黨和保守黨兩個大黨的黨魁還可愛許多；最少我們會替人民的生計著想，不像黨魁只會為了自己的黨派利益著想。
「突然有一天，一樁又一樁在首相接任後的官商勾結的醜聞一一被爆了出來，兩黨的黨魁別說面子掛不住了，他們自己也牽涉了不少大案。
「掙扎了幾年之後，首相在人民的脅迫之下，把軍權和司法權交還給王族；首相也被迫立下法案，首相不得連任兩次，兩次後終身不得擔任公職。
「又過了幾屆之後，人民發現卸任的首相們竟然組織起了元老院，利用元老院來干涉國內行政的事務。
「不只如此，司法院展開調查之後，發現元老院還牽涉到許多貪污舞弊的犯罪，一把火把兩個黨派搞到差點沒被滅掉。
「在那之後，人民這才開始思考，在選舉的時候是不是應該慎重一點。」
芙莉安娜搖了搖頭：「帝國能夠復興，沒有一蹶不振，真多虧了王族的努力啊。」
……
「應該說，多虧了妳的努力。」
「什麼意思？」
「其實，妳在其中做了很多吧？」
「哪有～～我只是一個活在宮裡的女王而已。」
「人民怎麼知道黨魁組織了元老院？又怎麼會收到黨派的黑料？妳為了人民的利益卸任女王的職位，甘願成為人質接受外國的安排，能做到這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」
芙莉安娜沒有說話。
老實說，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讓她的心情好一點。
為了國家和人民，她做了不少犧牲。
「這麼說吧，妳可以在這邊安心的住下來；暫時拋開王族的身份，直到妳想回去為止；我會保障妳最基本的生活以及安全，也會盡可能的滿足妳所有的需要。」
芙莉安娜望著我，沉默了好一會兒。
「所有的需求？」
「只要我做得到。」
「兩個，謝謝。」
什麼兩個？
「我希望第一個是女孩。」
喔，又是這個套路啊……
「我會會同各方面的專家與學者，共同討論出一個合適的辦法與措施，相信大家都會得到滿意的答覆。」
「廢話真多。」
五分鐘後，芙莉安娜寫好了一個程式。
然後傳送。
「那是什麼程式。」
「和『亞德理號』主系統連線的程式。」
「那是什……」
螢幕上有了回應：『歡迎回來，芙莉安娜上校。』
「上校？」
「我是『亞德理號』的艦長……呃……前前任艦長。」
芙莉安娜在鍵盤上打上了回覆：『從現在起，艦長職位交由章衍恩，從今起由新任艦長來指揮。』
『命令衝突，芙莉安娜上校的命令不予執行。』
『為什麼？』
『前任艦長代達魯士早已將艦長職位交給克萊蒂亞上尉，必須由克萊蒂亞上尉下達職位移交手續；手續必須在艦上辦理。』
我在鍵盤上打了回覆：『可以先暫時停止自動防衛系統嗎？』
『否定，克萊蒂亞少校的指令是：不允許任何人進入。』
『如果我能找到克萊蒂亞上尉，是否可以通行？』
『肯定，但必須經由艦上光學以及DNA檢測認證。』
『我找到人的話，可以讓我們登艦辦理檢測手續嗎？』
『否定，克萊蒂亞少校的指令是：不允許任何人進入。』
……
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；而我的限度很低。
「妳會寫電腦病毒嗎？」
芙莉安娜看著我：「妳去找龍吉比較快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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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的晨練結束後，我回到了我的房間沖了個澡；之後再到育嬰室裡和五個龍蛋交流。
小青，小藍和小黃雖然還不會說話，但是意念的表達已經越來越明顯了。
小白對於昨天的事情還有點餘悸，我多和小白多聊了一會兒。
『黑色的阿姨說，沒有關係，爸爸會保護我們的。』
嗯，我拼了命也會保護妳們的。
接著，我來到餐廳裡，妻子們和芙莉安娜都已經到了。
然後我把早上的事情和妻子們說了一次。
龍吉瞪著芙莉安娜：「我就說你們一定留了什麼後門。」
芙莉安娜搖頭：「那不是後門，那是最高管理權限。」
賽璮：「在我面前說最高管理權限？」
芙莉安娜看著我。
「她原本是虛擬互動系統的人工智能，我做了一個機工魔像給她。」
「你和哥雷姆？」
「妳正津津有味地吃著哥雷姆做到菜餚。」八千代正好經過芙莉安娜身邊：「請問您有意見嗎？」
「呃……沒有。」
為什麼賽璮沒有最高權限，這件事必須要重現檢視星辰號的系統才能下定論。
不過現在的問題已經很明確了。
除非克萊蒂亞的星辰號上做認證，不然星辰號不接受任何外部指令。
因為克萊蒂亞在脫離時的指令，使得任何都無法靠近。
……
可見目前星辰號的人工智慧的程度很低，沒有發現這樣的邏輯死結。
嗯。目前無解。
先吃飯吧。
